欺负得多了自然就成了习惯,怎么可以怪他呢!
可是,凤瑄显然是不肯接受这样的解释的。他将高子辛抱在怀里,看着高子辛窘迫的脸色,心里已经开始琢磨晚上要怎么“惩罚”了。
另一边,钱弼从宫里出去后,甚至都来不及回家,便直接赶路去接郑垣了。
巨船太大,根本不可能开到京城,只能开到码头附近的船厂里。船厂里早已经安排好了地方,去了就可以将船停好,并且还有精兵驻守,根本不担心有宵小靠近。
钱弼到的时候,巨船已经停放妥当,郑垣也早已经下了船,歇在他自己买的别院里。
别院是多年前买的,一直有专人负责打理。所以尽管郑垣多年没来,但是去了就能住人,完全不用担心房子变成了破壁残垣。
钱弼来了之后,就得知郑垣在这里。他迫不及待地赶到别院,站在门口的时候,突然就有些胆怯了。
钱弼本能地想起了高子辛说过的那番话,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儿——郑垣会不会真的在外面有了别的人?
一想起这个问题,钱弼就纠结极了。
他可是清楚得很,当初郑垣到他家提亲的时候,他父亲和兄长是何等的震怒,又是怎样将郑垣挖苦嘲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