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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莺语正以一脚向前,金鸡独立,悬空而立的高难度姿势处在房门之前,如同中了邪般,一动不动的。
“莺语?”阿福向前走了几步,就见莺语身后闪出一个熟悉的人影,“你怎么来了?”
那人正是清心亭中,一直跟随着萧六郎的黑衣大侠雾黎。
“萧六郎有话要你带来?”
“没有。”
“那你来干嘛,不知道私闯后宫是大罪?还想给你的主子添条罪状?”知道是萧六郎的人,阿福自动在前缀上加上了个“厌恶”,没必要客气。
“是我自己要来的,主上不知。”雾黎自知是造次了,却也不见有何歉意。
“你是有话要和我说?”阿福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悠闲的走到茶桌前,坐下,自己个儿倒了杯茶喝,“想来那时在汇城你也救过我,那我就卖你个面子,有话快讲。”
“多谢阿福姑娘。”
这一句“阿福姑娘”叫出了齐福对心底仅存的一丝情怀,这宫中人人称她为郡主,虽说尊贵了不少,可在她耳中听来,就如同是在唤她人姓名,那般陌生疏离。
一时动情,阿福 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便随口问道:“那天在比试的操场上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