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那是犹如醍醐灌顶,他也是真真沉不住气了。六郎自知事态严重,怕是在汇城挨不到十日之后了,他必须立马带着阿福离开。
将那人藏进巷中小贩堆放的筐篓之中,六郎立刻走出巷子,他双眼一扫,便找到了排在人满为患的汇记门前正痴痴等待吃食的阿福。这一眼,还扫到另一个鬼祟的身影……
又一个?
六郎垂头看向手腕处,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袖。
没有退路,他将伤了的手臂藏于身后,几步来到阿福身边,故作一脸轻松地对阿福笑言:“阿福,排队的人可真不少啊?”未敢将巷子中的事说明,也不能把眼前的危险告之,他现在要先稳住的是自己的心境。
阿福自是毫无察觉,一见是夫子来了,小脸瞬间笑开了花:“对呀对呀,夫子你的消息好灵通的,这家的海棠酥可有名了,我来汇城也算有些日子了,竟然不知道有此等好吃的吃食呢!就是人多了点。”一说起吃的,齐福那圆圆的小脸蛋眉飞色舞的,完全没瞧见六郎略发急迫的语速与紧张的神情。
“阿福,这个不急,”六郎拉起齐福就往外走,“前一刻,罗夫人派人到书斋来过,说想找个孩子小鞋的绣样,你这就去,别让夫人等急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