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黄灯。
有这一切,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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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溪很崩溃地赖床了。她突然开始羡慕那种喝酒会断片的人,没有记忆就没有伤害。她的记忆却大部分都很是清晰,比如在她爸爸妈妈面前扑着亲了江衍,比如赖在楼梯上喊小江……
这一切都让沈溪根本不想起床,她想一切应该都是梦。她再睡一会儿,梦就醒了。可惜她眼睛睁睁闭闭好几次,都失败了。
冲到二楼卫生间洗时,还在锁骨处发现一枚未褪的小草莓。
呜呜呜……太丢人了。
沈溪赖了半天,直到日上三竿,肚子咕噜噜响,才裹得严严实实地蹑手蹑脚走下楼。
阳光正好,整个一楼亮堂堂的,她妈妈在浇花,可是她爸爸居然也在,正面不改色地看财经报纸。
沈溪弓着腰,又慢慢退了回去。
沈学坚却透过“报纸”看到了她:“滚下来。”
沈溪只好慢吞吞蹭了过去,眯着眼睛笑:“拔拔,早上好呀。”从小她爸爸就最吃她卖萌这一招了!
“都中午了还早上?”沈学坚气哼哼地说。
沈溪想,妈蛋药丸,老沈心情不好。
她又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