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今天来干嘛,沈晤心里想。
“爷爷,您不要抽烟了行吗?”沈瑢可以想象得到,老爷子在屋里干什么,他站在门口低声说:“对不起,但是请您爱惜自己的身体,如果您不在了,您在乎的人就没人照看了。”
记得乔瑜对爷爷一样感情深厚,也许乔瑜对沈家的恨,有一部分就是因为他们气死了爷爷。
虽然离婚是乔瑜自己提出的,但是这个结果是沈家人逼迫的,这一点沈瑢承认。
“咳咳咳,你个不肖子孙,你在咒我死吗?”沈晤在里头再次咳嗽起来,然后破口大骂。
“不是的。”沈瑢垂着眼睑,低眉看着自己的脚趾,在深色的大理石面上,因冰凉而蜷缩起来:“爷爷,我知道错了。”
“咳咳咳,你说什么?”沈晤停顿了一下,接着吃惊地说:“你小子是什么意思?”
“爷爷对不起,我不应该惹您生气。”沈瑢在门外郑重道歉。
“所以呢?”沈晤是个急性子,大嗓门,没空跟沈瑢这个慢性子的人拖拖拉拉。
“我去把他娶回来。”沈瑢说完转头就走,回去自己房间洗漱换衣。
哐当哐当的声音从老爷子房间里传来,好像里面天翻地覆似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