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饶是如此,他的脊背还是挺得笔直,伸出去的胳膊跟条树枝似的,居高临下的眼神更是衬得他的一举一动仿佛都是施舍。
楚游渊看了一眼,语气淡淡的,也不握手,转脸跟他的经纪人说,“岳先生看上去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想跟我聊天做朋友,刚好我也很忙,那大家就都不要勉强了吧。”
此话一出,不说岳翔鹤他们了,就是裴然也多少有点意外。平日里楚游渊话虽不多,可礼节周全,很少说这么重的话的。
不过又说回来了,以楚游渊今时今日的地位,实在没必要跟他委曲求全。
裴然在旁边打哈哈,皮笑肉不笑的说,“瞧岳先生客气的,貌似您比游渊还大八九个月呢,这声哥可担不起。”
传言果然并非空穴来风,窥一斑而见全豹,就冲今天岳翔鹤的表现,就能推测出他平时的行事作风。
所以哪怕今天楚游渊的语气的确是冲了点,谁也不能说什么。再说了,岳翔鹤的态度确实很令人不满,换别人的话估计还不如楚游渊呢。
岳翔鹤的经纪人一脸尴尬,上前打圆场,“瞧这说的哪里话,您误会了。”
说话间岳翔鹤还是一脸不服,拽的二五八万,经纪人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