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效力,却只将亲近之人一一带离京城,妥善安顿。他的眼中就只看得到自身小利,只看重与他交好之人。既如此,老大人何不对症下药?只要拿住谢景修的七寸,掌握在圣上手中,何愁他不拼尽全力,为圣上效命?”
方相皱眉,连连摇头:“不,不可,这非君子所为,况且,惹怒睿王也实非明智之举。”誉王不过是利用蛊惑人心的手段聚集了一些散兵游勇,连钱粮都是忽悠着妄图从龙之功的商人地主损赠所得,以皇室积贫积弱的现状,才勉强与之抗衡。
要是惹恼了谢景修——方相虽然不知道谢景修到底有多少兵力,战力如何,单看他把握了历丰港的手段,也能猜出他一二分实力。那绝对不是朝廷能够轻易抵挡的。
简柔笑了笑道:“老大人想左了,小女子的意思是,朝廷只需要一个能够拿捏住谢景修的人质,便可轻易驱使他为朝廷卖力。但这人质绝对不能受到伤害,不但不能让他受伤,朝廷还要以礼相待,如此便不会逼得谢景修狗急跳墙。只要先解决了外患,对于谢景修的招安之事,仍可徐徐图之。小女子所献之药,乃是简家祖传秘方所配,是一种慢性毒药。只要给人服下,每十日必须从小女子手里得到一颗解药,方能缓解毒性,否则必将身受其苦,痛苦不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