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黄医生先给我止血,塞进去的棉纸沾着药,碰到伤口的时候又狂流血,不过我还算淡定,一边擦血一边看霍医生,他无意识焦虑皱着眉,问是不是毛细血管破裂。
黄医生说是,吓得我有点抖,血管破裂啥的,说出来就挺吓人的……
我没带身份证,霍医生出去给我办一系列手续,旁边有个小女孩也是挂急诊,听说是耳朵里面塞进了硬物。
诊疗室里只有我和小女孩,以及她妈。
小女孩大概被我脸上的血给吓到了,一直幽幽地盯着我看,后来发展到她妈也开始幽幽地盯着我看。
没穿内衣的我格外没有底气,被她们看得有点自我怀疑:
我现在样子是有多可怕?
黄医生很快来给我换药,把止血药换成麻药,霍医生回来的时候,我和他说话都有点困难,因为嘴唇没有知觉,我摸了摸嘴,感觉像是在摸别人的嘴,突然有点好奇这样接吻是什么感受。
“等一下要做一个几分钟的激光治疗,以后就不会流血了。”霍医生一边帮我擦下巴上的血,一边轻声说。
嗯了一声,他继续擦我手腕上溅起的血。
我问:“我穿着一身睡衣出来是不是特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