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一筷子千层肚辣得□□的时候,霍医生给我打电话来,我灌了一大口水接电话,虽然装得很淡定,但霍医生何许人也,瞬间听出我在吃辣,还从周围的嘈杂声中判断我在吃串串。
这一点上,我是不得不佩服的,心想霍医生这种人才,混迹在平民百姓之间,着实有点憋屈。
承诺了会早点回家,并且不坐滴滴打车不坐优步,不一个人走夜路之后,他才挂断电话。
这一晚,我吃辣吃得很爽,把近一个月和霍医生在一起没吃的辣全都补了回来。
然后,这一晚,我光荣地流鼻血了。
而且是半夜睡觉的时候,鼻血悄无声息降临。
我喜欢侧身睡,流鼻血没有痛感,加上本人睡眠质量一向很高,不知流了多久,直到我感觉自己枕在枕头里的那边脸湿漉漉的,才下意识摸了一把。
触感的湿润和浓重血腥味终于把我吓醒了,反应过来是流血,就赶紧仰着头下床进卫生间。
镜子里的披发女满脸是血,在夜里看上去十分慎人,我慌乱间凭着生理常识用纸塞住流血的鼻孔,但血很快浸湿纸团,又成股往下流,止也止不住。
我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抬着头去卧室叫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