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所有初入职场的人一样,难免会某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时候,史天倪说了这老长的一段,心潮澎湃,发问便有些不太客气。老成者咳嗽了一声,刺激得他冷静了好些,脸上不见了得意之情。完颜康却笑了,谁都有这样的时候,完颜康自己脑残的时候可比这蠢多了。笑着说了一句:“我意送全真教入西夏。”
史天倪有点夸张地赞叹了一句,又说:“李德任当初心太急,要是这么缓缓地来未尝不可。西夏心里还有傲气,否则依附大周,他们更自在。”
他的眼光很好,“西夏心里还有傲气”是说到点子上去了,徒单衡赞同地道:“对西夏,如今必须继续怀柔。即便安下钉子,对李德任还是不可逼迫的。”反正最后,现实会给李德任再上一课,西夏的国运,也差不多了呢。
完颜康敲敲扶手:“现在说金国议和的事。”
史天倪说了许多很有见地的话,众人一致望向他,反将正使老学士闪在了一边。史天倪当仁不让地道:“答应又何妨?反正金国是要完蛋的,等他们被逼得要跳河的时候,就会想起来投奔咱们啦。名正言顺入汴京,不好么?”
完颜康望向徒单衡,徒单衡心里痛苦挣扎了一阵,缓缓地点头:“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