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来时身上穿了一间天水碧的羊绒斗篷,里面是藕荷色的半新襦裙。
黑亮的青丝挽起,头上两根莹绿色的玉制发钗。
赫连壁在书房,绛红色的纱幔,垂落在地,梅花窗格,房间里放了暖炉,今日,这男人穿了常服,一身月牙白的锦袍,给人一种干净大气之感。站在书桌前,手中拿了一本什么书看,秦墨进来时,看了眼秦墨。
”今日你怎么过来了——!“
俊美的侧脸,宛如天工雕琢出来的精致五官,说不出的温和俊朗。
他说的‘你’,而不是国师大人。
秦墨不说话,这风吹的冷,进屋后这屋里的碳火温暖,她是先把头顶斗篷的帽子先给摘下来。
纤白素手,皓白的手腕上各自一个白玉玉镯,一串银铃珊瑚手钏,那带小银临镶珊瑚的手钏打造的极为精巧,所以便有些小巧的可爱。
今日出门没戴面纱,她一抬头,眼亮如星辰,一下子就落到他身上,随后,他的眼落到她脸上。
”冷了吧——!“
他丢下书放在那张屋正中铺着黄色绸缎的书桌上,疾步过来,身上带着一股茶花的清香,给人一种干净舒爽之感,他的步子稳健,动作很快,几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