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鼻翼轻轻颤了颤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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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说了话之后,秦墨连连带信让人送往钦州,让那看园的老伯把那覃庐里的一些旧书籍,还有一些手抄的文字,那人的写的随感感悟的字句也都寄给过来。
钦州离京城远,马车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很难过来。
而朝堂上,大臣们还为立谁为太子而争吵不休,皇帝却被这些人吵的头疼,且连日来心中还为八皇子的惨死而难过,痛惜。
到底痛失了一个儿子。
从那次后,现在在宫里每天都是一副烦心模样的神情摆在脸上。
当日,虽说怒气急心之下,把过错都算到了太子头上,把太子痛骂,然后废掉,心里到底还是觉得心不实。
那日之后,又陆续的找刑部具体调查当日之事儿,当时马被惊,箭羽朝殿中射来,但是刑部接到旨意领命去查,多日来也没有查出什么实质的东西。
只说那箭羽上的确刻了当时东宫印刻,一般每个皇子的自带的东西都会刻上标识,那射人的箭是东宫的箭,马也的确是被惊了。至于为什么会突然发性,这个却无从知晓,可能就是偶然,马起了性子。
马发性一般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