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沉着道,为显恭敬,她将头稍低了下来
“并不是王爷这份礼轻,而是太重,别人送些金器玉器便可,王爷的这份礼,实在是价值连城,我与王爷素来无深交,亦无什么情分可言,何要收王爷这么大的礼——!”
久久不闻对面再出声,秦墨抬头,只看见一双灼亮的黑漆眼睛,在抬起的酒杯上方。
许久,男人将酒杯搁了下来,秦墨看见他浸润过酒水的薄唇,很薄,脸上的神情里带着危险。
“咯”酒杯轻搁的声音。
“怎么,国师大人在朝廷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有那么多来送礼巴结国师的人,换到我这里却不可以是么——?!”
一时间,秦墨听不出他的言语是真心还是讥诮,眼再往上抬时,依然是那一双精亮的带着一股浓浓危险感的黑眸。
秦墨目光落到他脸上,坐直了背脊,微微一笑,这一笑,却是有些诚恳意味。
“王爷说笑了,秦墨何德何能能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秦墨不过就是一小小的弱女子,当初在大殿为文书时,被人诬陷跟贵妃娘娘一党还丢了官职,我从来不懂什么叫心计,也不懂害人,更不懂所谓的纵横朝堂,皇上器重臣,只因为臣有皇上需要的地方,王爷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