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收到请帖,却又是那长源侯府的信。
里面的人要秦墨去那老地方一叙。
老地方,秦墨一折了信,便知道这老地方是哪里了。
秦墨叫府里的车夫驾车,便又到了那京郊外的万花亭去了。
秦准早等在哪里,跟上次一样,衣着基本没变,就是头发又花白了些。
“今日你没带香香出来——!”
一见到秦墨,这秦准是这样问的。
秦墨叫车夫停了马车,自己走进凉亭,质问“叫她出来干嘛,让她知道你是她亲爹,然后把你的抛弃妻子的事迹说给全京城知道,让皇帝褫夺了你的封号,然后把你赶出京城——!”
“墨儿——!”听秦墨的话越来越尖锐,那秦准忍不住出声了,锐利的眼看秦墨一眼“你就那么嫌弃为父么——!”
秦墨在旁怔怔回到“不是嫌弃,是厌恶——!”
“厌恶。呵。厌恶——!”
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愤怒,那秦准就念着这两个字,自顾笑了出来。
片刻收了那苦笑,头也不抬对秦墨沉声道
“坐吧,今日有一件事想同你商量,这件事儿一直搁在我心头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