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位穿着华丽的妇人,身上一身紫色的上好的绸缎,泛着如水的光泽,头发挽了端庄的燕尾髻,头上插了些金器玉饰。
后面跟着两个贴身丫鬟
“我来晚了,没有亲自迎客,失敬失敬——!”
那小厮在旁边一介绍,秦墨才知,这位就是淮安郡主了。
秦墨细看她,年龄不过三十多岁,长的比较富态,可能日子过得好,皮肤也比看起来年轻,长的珠圆玉润。
初次见秦墨,态度很和气,也很自持。
“下官秦墨带小妹给夫人请安——!”
秦墨要行礼时,恰好被那淮安郡主一把拾起“使不得使不得,国师是圣上轻封的国师,又是当朝一品大官,命妇只是区区一郡主,如此敢受国师如此大的礼,使不得,使不得——!”
两厢见礼,客套之后,便上船。
上船之后,在那桌旁坐定,说说笑笑,观沿湖风景,那长源侯夫人跟秦墨客套之后,便撇下秦墨一人,只把香香拉过去,手把手拉着看,拉进了,又细细看香香的眉眼,又把香香的手腕拿起来细看,眼一一掠过小丫头身上的长命锁,银项圈,手上的银铃。
最后才笑着摇头叹道“像。真像。之前听长姐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