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门口进来的光线里站着人,站着一个人,一个穿着淡黄色缎子长衫的男人,男人衣领用暗花纹过,格外的精致高贵,里面的白色素绢,平整的如同海上的波光线一般。
整齐的鬓角,裁剪合度的体衣,而再对照秦墨,现在的秦墨在他面前就如同一个狼狈的失败者。
“怎么了,你满意了吧,你报复回来了,你都报复回来了——!”
看他,秦墨恶狠狠的,冷冷的笑。
突然,一双手骤的抵在秦墨的颈脖,随即冷冷的气息游弋,徐徐的吐呐森冷的气息在秦墨颈脖逡巡。
痛,这次,他的一手捏在自己的脖子上捏的痛。
“你以为这样就放过你了,你还真是做梦——!”
男人冷冷的阴测测的声音,话音落时,一把用力的扔开秦墨的脖子。
忽然,他皱着眉头,退后一步,等秦墨还没反应,片刻就见这穿着整洁,浑身散发着‘高贵’气质的贵公子,似乎是鼻子嗅到了东西,然后退开一步,结果视线落到秦墨裙底,最后,秦墨再看他时,便却突然看见他唇角弯曲,那是秦墨都没有料到那程度的一个邪佞笑意。
那笑意,冷,冷中带着讥讽,讥讽中带着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