楣上什么字都没有,向那附近的邻居打听起,人家倒说,那宅子之前是一个老旧的庄园,那主人在里面做豆腐,是一老夫老妻,做了豆腐很多年了——!”
“做豆腐——!”秦墨轻念出这三个字,随后又暗自摇头,轻轻看指尖的毛笔的头“不可能是做豆腐——!”
她秦墨不聪明,但是也的确不笨,那么好的地方,亭台楼阁,山涧泉水,雕梁画栋,不可能是哪位老夫妻来做豆腐的,似乎借此来掩饰什么还是有可能的。
来掩饰什么呢。
那男的,到底是什么身份,秦墨手撑腮,一想,他的身份一开始就是那么玄,秦墨其实都有点后悔,后面她不该下那么重手的。
没有摸清敌人背后实际势力而下那么重的手,很危险,到时候真的来找她算账她又无力抵抗该怎么办,一看当初那男人也长着一副不吃亏的样不是么
赌坊也被关了。
那男人,现在隐藏身份,抹去一切他之前在随州存在的痕迹,其实这样之后,秦墨想着现在总有些太不安呢。
但是,半盏茶之后,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事情是她做下的,她就敢勇敢承认,敢于承担。
她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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