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便还要先给各房亲戚支出,临水大婶三婶每年差不多十两银子,支助的过年的钱,多的可缓解来年过那田庄上最难挨的正二三月,而这边因为是刚搬过来,第一年,各方面需要添置,秦墨给了二十两。
这十两二十两银子在这朝代也算是大钱了。
秦墨自认办的妥帖,可是这些亲戚还是这山望着那山高,比来比去。
娘家亲戚好了,婆家亲戚又眼红了。
你这家给多了,那家给少了。
给这边买了房子,那边就眼红的碎语不少
秦墨也都懒得去周全了。
只是,这些都是杂七杂八的琐事儿后,就可以好好的过个年。
过年一般年前都是喜乐的。
这日在此地烤鹿肉,秦墨穿着银霓红细云缎子绣合欢花上衣,下着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发挽了轻便的倭坠髻,云鬓垂在耳垂,小巧秀气的耳垂吊着一支月型铛环。
虽说上身加了藕荷色小袄。却依然难挡那从女人身体里发出的那股秀美。
六七个人围着暖炉,念儿的铁丝上串着新鲜肉串,在火上烤的滋滋作响的声音,而且冒起的烟虽是白却带着阵阵香气,香香手中拿着一只烤好的肉串嘴巴上吃的都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