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着高枝去挑,也不看这被外人踩的自己家人,这年头,这样的人总是多——!”
絮絮叨叨的,仿佛心中不知道多少埋怨,本来秦墨心中没什么感觉的,都就是这样被她这样一直叨念,硬是念起来了一股气…
转头看了看那媳妇,只见那舅妈却已经扭身远去了,去了鸡舍,秦墨见是如此,也便懒得多说。
外祖母还是瘫在那床上,秦墨这是知道的,腿脚不便利,已经成了顽疾,按照前世现代医术来说,就是骨质疏松,脆化,也不能大力的补钙,身体太差。
上次来这里看了眼外婆,两年了,虽然秦墨每每差人送东西过来,但是到底自己没有能亲自看望。
这时代思想是内外有别,秦墨不愿来多加打扰。
差人送的那些钱粮,补品,自己不在姥姥身边,也不知道这媳妇到底有没有在床头递汤送水
而自己也没有那精力来多监看。
姥姥住的那间房屋还是那么破,比起两年前,更破了些,中间正堂的一间瓦屋是添了些料。
姥爷姥姥住的那屋子,风雨飘摇的,今日风又大,饶是这样看着,都只怕那屋檐上的瓦片会垮下来。
“素群。是你么。素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