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是比较思虑周全,处事儿谨慎的,而今日,却不想也莽撞浮躁起来了
“你倒也不用提点我这些,这些,我自然明白,当初那张员外来我酒楼找事儿时,我就已经决心担下一切,有过舍弃一切的念头,便知道失去也不那么可怕,只是怕苦了我家妻儿——!”
秦墨淡淡的表情点点头“这话是正经——!”
“其实,郝大哥也并不用替我急,我倒不急,这修渠是迟早的事儿,银子拨下来,河渠没有影,灾民遍地,饿殍数里,这样下去,那上面的人总会听见风声的,到时候,只怕这些人会转头求着我——!”
秦墨漫不经心的转转茶碗盖。那绿绿的茶水,自己却并不想喝。
“如果你真得决定要这样做,那也罢了——!”这郝老板便愣愣的转着自己手中的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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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已经是三月,城中又淅淅沥沥下了几场小雨,终于,旱灾得到缓解。
缓解却不是消除,可是却有人传说这朝廷里要派右佥都御史下来,考察官员政绩,各地的官员立马都忙起来了,然后这天中午,秦墨收到了县令老爷的来函,让秦墨过府一趟。
既然是请帖,秦墨便驾了车亲自过衙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