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月天,这郝老板便随身带了一把扇子,一把折扇,这时候,秦墨就明白,并不是所有扇子拿来都是为了扇扇的。
“这还是多亏了你啊,这酒楼如果没有你,又如何能存在,而且,现在生意还这么好——!”
这郝老板说着,支手另一只单手捏紧这边衣袖的袖子,然后给秦墨倒茶。
茶水‘哗哗’的声音,越发让这边人处的一角格外的安宁。
“唉,亏我什么啊。我也不过是为自己而已——!”
“人生在世,哪个不为自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理也——!”
手中转着那热热的杯沿,秦墨勉强的笑笑。
“上次,你叫那厨子,腌菜时在那菜里加盐,听你的话,刚出出来的那道新菜,叫什么‘酸菜鱼’的,这些客人可喜欢吃了,好吃的很,那城东送鱼的那小贩子,今昨两天硬是把那鱼给卖断货了…!”
“你说你这么个人,别人是人,你也是人,偏偏为什么你就什么都知道呢——”
不想听答案,也知道没有答案,然后这郝大哥,放下茶杯就那么摇头无奈笑笑。
而秦墨,许久没有答话,再抬头起来。
那小小的抚媚的脸蛋却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