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她现在并不在我这边,隔了一个州县呢,这钦州离我这里少说一两天的马车脚程,年已高龄,路程遥远又害怕颠簸,如果辛苦车马劳顿过来,万一你却治不好我母亲的病,是不是到时候我就该治你的罪了。!”
最后一句,这县老爷却突然站起来,那口中刚才的语气,由傲慢变成了威迫。
秦墨心有一骇,随即又是一紧,这县令,其实也还是个笑面虎,倒也让人有摸不着五阴六阳,饶是这样,万一那县令老太真得是得了什么怪癖,自己并不好治,又或者老骨头在那一路上颠的一命呜呼了,那这后果,便都要秦墨来承担,到底这责任是重大啊…!
转眼间,秦墨便又想到。
便又复的叩头,恭谨道。
“其实,老太太一定要来这一趟,倒不是只是医病,为秦墨的事儿。”
“噢。!”
秦墨又敛神一笑“老爷家中进来喜事儿连连,秦墨来县令府也有也有数次,只知道,这么多年来,老爷膝下只有一儿两女,那大夫人就不说了,为老爷诞下一双儿女,自然是功劳不少,喜及全府上下,再则就是二姨奶奶进门的早,也为老爷生下一女,从此之后,多年来,这府中再无孕事儿传出,直到今年,老爷获收双喜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