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那男人眼见秦墨走进,看她手里拿的是一个圆圆的金黄的东西。
着那么一看,似乎那注意力就再也没有移开。
手还是在剃那些竹枝,眼却在看秦墨。
秦墨知道从刚才自己进来时,那姓陈的男人早就看见了自己,她也知道这两个饼对现在这些一般的村民来说,还是很不容易的。却自己只是上前。
“来,陈大哥,干了一天活了吧。吃点东西…。”
秦墨笑的温柔,眼底无半点其他的东西。
那男人见秦墨如此说,其实那表情还微凝了一下。
似乎有点迟疑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自己又接还是不接下。
接下吧,总觉得自己是大男人,怎么来一个小姑娘家里做工,还吃人家的东西,又明明是要算工钱。
可是,不接吧,的确,这年头,遍地灾荒的,家家户户都紧的很,能每顿吃上白面稀粥就不错了,这么扎实的饼,那个家里敢这样吃啊,还不两天就吃垮?!
心里想着,却是迟疑到底该不该接。
“唉。”秦墨见他开始不动,那愣头青的表情,憨憨的,要不怎么说老实的庄稼人。想要又不敢拿。于是自己做出来一副大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