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的记忆,香香也小,也不知道跟着姓秦的这几户人家有没有什么近的亲缘关系。
或者一开始这屋子应该也能住人,泥墙的承受力不行,总要常常修修补补。
走了男人后,只剩一个女人,房子破了没法补,越破越大,越破越多,风雨撑不住,房梁倒了,最后只一根柱子将顶子撑着了。
男人走了家里受欺负,东西被人拿的只剩下这么一个空洞了。
唉。秦墨又在那块烧火的大石头上坐了下去。
香香,姐姐一定给你一个跟别人差不多的相同的有砖瓦房的家。让你在外不受欺负,唉。
“吃饭了——!”
等香香的情绪缓过来后。
秦墨一副高兴的样子,端了饭菜进屋,今天中午又炒了肉。
主要是安抚香香的沮丧心情
把那上县城的那十几斤肉,最后剩的一些都又拿来炒了回锅肉。
米饭,饭菜摆上桌。
香喷喷的饭菜立马飘的满屋子都是香味。
而外面的师傅,听见吃饭了也收拾了手中的活,自己到石缸边洗手。
这床打的已经差不多了,床柱,床边,板子,都做的差不多了,只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