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铺子上叫人打锁,好不忙乱。
最后,又去询问了附近的窑厂。
有热心的人给秦墨指路,而秦墨也顺着道去了…
去谈些事情,然后再一忙就见日高挂半空,才拾掇了东西往家转。
回去的路上肚子咕咕叫。
回去时,香香已经起床了,却不见了秦墨,蹲在门口小胳臂抱着双腿哭着叫姐姐。
头发脏的仿佛像一条条的绳索放脑袋上似的。
“你说,那秦家的小娃,最近往镇上跑的可勤了,你看又回来了,她家门口,前几天打灶,这两天又请了木匠做家具,焉不知,这家是不是要被一个七岁的小女娃给兴起来了——!”
就在秦墨已经临近自家的院子的水沟前面,水沟过去就是挨着的几户人家,两个妇人一早在自家的菜园地里忙活,看见秦墨走过,立马交头接耳的议论道。
她们眼色不时的偷瞄秦墨,以为秦墨没有听到她们的话,其实秦墨早已经听见了。
只是低着头,装着听不见。
虽然这两方菜园地离自己家的院子近,但是水沟旁结结实实的长了一排柏树。
所以就算秦墨屋前有人在做什么,这边的人并不能看的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