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说是谁呢…”一道尖利的阴阳怪气的声音
“原来是那村尾的独户,是秦家那两没管的孤丫头吧,哟,那是在哪里借的新背篓,在背什么呢背的那么吃力——!”
那女的三十来岁,穿着一身红色大花的长裙,发髻梳的高高,右上还别了一朵大红花,模样儿长的挺好,身材也不错,那厚实的棉布裙子将整个丰腴的身材勾勒的前凸后翘,拿着一把蒲扇子站在门口悠闲自在的扇着,剔着牙,打趣着秦墨。
秦墨不回答她,是懒得理她,更不想因为买了这些东西而引人注目。
这女的她脑袋里有印象,叫什么春花,姓周,男人是务农的,能下田能上山,有气力,也给人打砖,这才刚刚出门给人做工,平时也能挣两个钱回来,所以,在村中比起,日子过的较殷实。
而这春花媳妇有了好男人撑着,长的也不错,有村花之称,跟村子头的几个有力气的男人都纠缠不清的关系,自认为家境不错爱去打趣别人。
秦墨继续埋着头走,村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呢,她哪里顾及的过来。
要想踏踏实实的过两天安稳日子,那就得学会低调,不张扬,闲事莫理。
又听见身后一声阴阳怪气的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