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散前去买布匹然后拿到裁缝店给大人和孩子都做两身衣裳。
没有衣裳,这个不知道穿了多年的麻衣硬是没衣服换下来过,秦墨自己都闻不惯自己身上这身气味,再者,没有两身好衣裳,就算以后在村中走,别人永远只会把她当七岁的小孩子看待,总受别人有形或者无形的欺负。
那被偷走的大半的地衣菜,别人在自己的房子里进进出出,拿东拿西,谁心里没一个火儿呢。
挣了钱,买了衣服,以后也告诉村中人,这秦家,虽然只是两个孩子,到底这门户也有得主人了。
刚出笼的馒头自然是热乎乎的,香香拿着就咬了一口。
上面留了几个牙印。
口中嚼了两嚼,然后低头又是迫不及待的一大口。
秦墨一低头,就看见孩子脑门上被晒的一直在流的汗。
秦墨的心又疼起来了。
这个馒头可以暂时让香香不饿,但是没有水还是不行,这么小的孩子,太阳又大,一会儿肯定中暑,脱水。
还好,正思忖间的秦墨抬头,恰好看见对面一个小摊位,面前放了一个碗。
秦墨拉着香香的手过去一问,却是在凉水镇的酸梅汤。
本来是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