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靠着形状至少还可以辨认出来,镰刀也钝到近乎看不见锯齿,只有一把砍柴的砍刀刀锋有些雪亮的颜色,但是却在刀口上凹下去了几处口子,这家人穷的买不起好的砍刀,而且刀用成了这样也没钱再换,但是总的来说,现在对秦墨来说是好事儿,毕竟有这几个工具也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但是转眼一想,在这家女主人没死之前,家里有田有地肯定也种粮的,这些耕作的农具怎么都应该有。
只是被藏到屋后去了。
只是秦墨几乎没法想象,自己还没穿越过来之前,这两个无爹无娘的丫头,是怎么在娘亲死了之后,还能勉强活过这大半年的。
迎着风雨赶上,早上的雨不大,反而到了现在,却越来越大了。
虽然扛着斗笠,迎上细风的同时,那雨还是一个劲的朝脸上扑。
田间所有的一切被细细的雨雾弥漫,秦墨站在小路上,隔着雨雾,看不远处田埂上的黄土,还有那条弯曲绕长的河沟,而清晨在山脚下挖田的刘家的两当家的都回去了。
那雨越下越大,大的迷蒙了视线。
枯瘦的腿一脚深一脚浅的朝泥里踩。
接连下了两天的雨,地上的水已经渗的相当的深了,脚踩在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