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也是一等一的出色。至于我,就是个之前看着别的瓦匠给村里人盖房盘炕学了两招,后来自己家炕不好烧又请不起瓦匠,我自己瞎动手,勉强给拆了盘起来了。谁成想后来有人看到了,就让我给他们去盘炕而已。要真的算一下,我估计也就是个小瓦工,只是我们村和我们镇上都太缺瓦工了,倒是不少人请学艺不精的我去帮忙。也不知道谁,居然把我传到陈老这边了,这不是故意让我丢人么!”
“什么,你说你没拜过师傅,盘炕、盖房都是自学的?”陈老听了司夕田的话,很是惊讶。要知道,盘炕和盖房可都是手艺活,他收过好几个徒弟,有的他手把手都教不会,司夕田居然只是看看就会了?
“当然不是,看其他瓦匠做活儿也看了不少,前些年有拜过一个师傅,后来迫于无奈和师傅分开了。只是去年家里没办法,算是自己捡起来了而已。”对于前世的师傅,司夕田是很敬重的,这她可不能不认。
“真是个懂事儿的小姑娘!”听了司夕田的话,陈老之前心中对司夕田的那些气愤之情都消灭了。谁说这司夕田嚣张跋扈,谁说这司夕田目中无人,谁说这司夕田是故意压低价跟他们抢生意?他是比较耿直,但人不傻,从刚刚跟司夕田的接触中,他能看出来,这是个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