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冻得瑟瑟发抖。而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改日再出来的时候,远处却遥遥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你这是想去哪儿?”范无救走近之后好奇的打量了她一眼,然后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腰后抽出一把红伞来撑在两人头顶。
长安城没了阴差,又一时没有合适的继任者,他亲自顶替了花渡的位置在此镇守,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
而引商看了看他,又看了眼头顶那把红伞,无声的质问他为什么总是拿着这东西招摇过市。
她可是问过谢必安的,谢必安说他们黑白无常拿着这红伞不过是累赘,半点忙都帮不上。
对此,范无救只说,“你猜这伞原本是谁的?”
他既然能这样问出口,也就无异于将答案告诉了她。
花渡走后,那把不离身的伞竟落到了这个人的手里。
引商沉了沉气,半天没说话,闷头朝着前方走着。范无救跟在她身后,仍不肯放弃的问她要去哪里。
“亲仁坊。”
“做什么?”
“与你何干?”
话虽如此,雪天路难走,若不是半路遇见了这个人,她定然不会这样轻易的就走到了亲仁坊。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