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与我同岁,我却虚长你三岁,你可莫要学他唤我小谢。”
“不过是个称呼。”殷子夕不反驳他,却也没打算照办,“而且,再过今日,我怕是也没机会这样叫你了。”
他这话说的太突然,谢瑶甚至都来不及想出一句宽慰的话来。
平日里顾忌着避讳着,从未说过口的生死之事就这样被摆在了台面上,避无可避。
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即便所有人都不想在他面前提起他的病,殷子夕还是隐隐约约察觉出了不妙。
他,时日无多了。
“这话有什么不能说的?”感觉到身边这人身子一僵,殷子夕反倒无奈的笑出了声,“生死有命,每个人都总有那么一日,何必……”
“为什么偏偏是你呢。”谢瑶打断了他的话,反问了这么一句,可却不像是在问他,而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个问题,自然无人能回答。
殷子夕依偎在他怀里,闻言,也愣了一愣,然后出神的望向窗边。
现在这个季节,窗户自然是紧闭的,无论怎样看去,都看不到外面的景色。而他在心里数了数,竟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日子没能亲眼看一看殷宅之外的风景。
只因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