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子夕回去的。”
他不过随口敷衍,宣澄却当了真,“真的?那你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在会稽还有个女……你怎能如此!!!”
最后半句倏地拔高了嗓音,差点嚷得路上人人侧目。
谢瑶懒得理他,拉了拉缰绳调转马头换了条近道,赶路途中再未理他。
待两人赶到山阴时,已是三月初春时。
熬过了一整个冬天,殷子夕的病也有了起色。莫说谢瑶,就连只是听说过殷子夕名字却不熟悉的宣澄都为此高兴了许久,两人在殷家陪其住了几日,到最后,反倒是宣澄更想多留一段日子。因着与子夕投缘,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最初还曾质疑过谢瑶来此的用意。
又住了几天之后,谢瑶才回东山那边自家旧居转了转,这一转就听说了一件新奇事——东山最近不太平。
这个“不太平”可不是在说匪贼作乱,而是寻常人不敢妄议的怪事。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曾说山里有妖怪吗?”晚上回到殷家,他随口提起这事,就换来了殷子夕这句话。
听闻此言,谢瑶仔细回想了一番,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何时说过这话,更想不起那“妖怪”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趁着宣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