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引商不由摆出了一副公差办案的气势来,说道,“生死自有天定,不过如果你能说出你阿娘的难处来,我们通融几分也不是不行。”
一听这话,程念连忙答道,“不需要我来说,您只要看看我阿娘,就一定会宽限些时日的。”
这世上也难得有这样好骗的孩子了,引商与花渡对视了一眼,然后跟着程念去了程夫人的房里。(注:唐代妇女嫁人之后,一般是尊称夫人,但是夫人前面的姓氏是自己的,而非丈夫)
让人略觉诧异的是,程夫人是单独住了一间房,而与姜榕住的小院相隔甚远。他们几个轻声轻脚走过去之后,屋子里竟还点着烛灯,也不知程夫人是刚醒还是未睡。
人既然是醒着的,原本只想偷偷看上一眼的引商便有了退缩之意,毕竟她还未想好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夺走了父亲的女人,若对方是清醒着的,她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坏事来。
但是程念却不知她心中所想,也未想想自己该如何解释眼下这情形,走到门前便推了门进去。
屋子里的程夫人正坐在榻上想着事情,一见女儿进来了,正欲招手,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站在门外的那个身影身上。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毕竟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