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名字记在了脑子里,“会稽山阴。”
会稽郡,山阴县。
引商将这个地方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又问道,“那他现在与何人生活在一起。”
“入赘,妻子姓程,岳父曾在长安做过中书舍人。”
既然已经说出了口,花渡便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他确实知道,而且知道得一清二楚,毕竟当初在知晓这件事后,他便忍不住好奇去看了姜榕一眼,那时程家还未搬到会稽,而当初的程阁老即便辞了官也仍是有权有势。
“谢谢……谢谢……”除了重复这两个字,引商已不知该如何说出自己的感激之情。
她谢花渡对她知无不言,也谢他因为不忍而瞒了她这么久。
花渡只是垂下了眼眸,不愿去看她脸上的悲戚之色,自母亲去世之后,她还是第一次露出那样悲伤的神情,确实是为了母亲而悲,悲的却不再是生死两隔,而是母亲这十余年来的痛苦。
病重也比不过被心上人辜负的苦。
眼见着那女子欲扶墙壁站起,花渡本想去扶一扶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可是手才碰到她的胳膊,就突然被她反手抓住。
引商紧紧抓着他的手站在那里,像是倏地想到了什么,眼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