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她离开没多久,华鸢总算是慢悠悠的走过来了,看上去对这新宅子还算满意,但是瞥了一眼隔壁那户人家,却又微微皱了下眉,“以后少与她说话吧。”
他口中的“她”,正是姜慎。
引商琢磨了一下这意思,“你与她没那么亲近?”
虽然姜慎所言并不像是假的,可是再亲近的叔侄,在过了这么久之后也不一定毫无隔阂。华鸢在谈起姜慎时的神色,实在是复杂得让人难以捉摸。
对于一些事,华鸢时常含糊其辞,但是对这件事,他却相当干脆的点点头,承认了。
正如她所想,再亲近的叔侄,也总会因为一些事生了嫌隙。
一本正经的说完之后,他又跑到墙根晒太阳去了,迎着艳阳半眯着眼睛告诉她,“无妨,今后在这长安城还要仰仗着她呢。”
他这个侄女没别的好,就是在凡世生活得久了,家底殷实。
引商与他一起蹲在墙根底下,托着下巴想了许久,却总是觉得脑中浑浑噩噩的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都怪近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桩连着一桩,一件都想不清。就连华鸢都变得越来越奇怪,行事越来越急迫。她只顾着惊讶为难,似乎忘记问他许多事,理不清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