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有几个人轮番看守,每三个时辰换一次岗。
花渡知道自己这一次需要偷偷溜进去的地方是阴间看守最严的几个地方之一,但是只有一件事可以称得上万幸,那便是他与其中一个守卫有过一面之缘。
爆竹声“噼里啪啦”的仍是响个不停,为了趁着换岗的时间溜进去,他在忘川河畔徘徊了许久,只为等到那个赶去石馆的守卫。一刻钟过去,估摸着时间快要到了,他在河畔坐下开始解自己脸上缠着的麻布。忘川水浑浊不堪,映不出他的模样,但是当跑来此处嬉耍的孩子问他要不要一起玩的时候,他从对方的眼睛里隐隐约约看到了自己那张脸。
因着脸上那道墨痕,他已经足有几百年没有再好好看过自己这副脸孔,几乎就快忘了自己到底长成什么模样。
就这样盯了须臾,他的目光终于往下挪了挪,落在了那孩子手里的烟花上,笑道,“好啊。”
徐钊从忘川河畔经过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就在自己的必经之路上,一个年轻的男子正陪着一个孩童放烟花。那男子生了一副好相貌,一张脸就像是用笔勾画出来的一样,又不会像女子那般过于阴柔,唯有艳丽二字可以形容。若是非要挑出什么缺憾来,大概只有左眼眶之下那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