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招的工夫,徐钊那魁梧的身躯已经跌入了旁边的忘川河。
忘川,忘川,徐钊掉下去的时候本已经有些不清醒了,花渡很确信对方再被捞上来的时候一定会忘记今日发生的一切。
看了看手中属于徐钊的腰牌,他把刚刚轻点了对方额间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脸上,眨眼间便化作了那副魁梧粗犷的模样。
用了这法子,即便是照妖镜也照不出他本来的模样,可是这本事是别人教给他的,他只是学了些皮毛,能撑到什么时候自己也说不准。
匆匆赶到石馆之后,等着换岗的那个守卫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在镜中看了一眼他的模样,再看看那腰牌,确认无误之后便离开去参加中元祭典,只剩他和另一个守卫守在门口。
另一个阴差不是爱多言的性子,两人默默的站了一会儿,花渡再心里默默数着数,直至数到第一百下的时候,石馆附近的水岸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爆竹之声。
这附近算是个禁地,突然有炮竹声响起绝非常事。看了一眼身边面露紧张之色的阴差,花渡沉声开口,“你去看看,我守在这里。”
那阴差也是如此想的,听他这样说,连忙拿起手中兵刃朝那边走去了。花渡眼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