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气。可那妇人抚着绳子的动作却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没一会儿又搬来一个椅子放在屋子中央,然后站在那上面将手中麻绳甩上了房梁系了个死扣。
下一刻,华轩便眼睁睁看着对方将脑袋塞进了那绳扣里面,脚下一蹬,踹倒了椅子,而那张很是清秀的面容则很快变成了青紫之色,隐约还可以看到肌肤下那血色的脉络,泛白的眼珠看起来十分突兀,而从那嘴里伸出的是足有两尺长的红舌,从下巴一直垂到膝盖处。
“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很快响彻了整个司宅。
几天后,司黎回到家中的时候便听说了妻子“发疯”的事情。老夫人满脸忧色想着再找几个道士过来,司黎却沉着一张脸坚决不肯。
家里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出恶鬼作祟的事情,偏偏还都是出现在他的妻子身边,传出去之后他还有没有脸面在平康坊行走啊?
从白阮娘还在这里那时起,他就觉得这些事情实在是荒谬的心烦,心中暗叹白阮娘这样的女子果然娇弱的连半点见识都没有。可是现在连华轩都是如此,难不成女人在嫁了人之后都会变得如此不可理喻吗?
一见他回来,恍惚了几日的华轩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扯住他不肯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