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唯独华鸢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回去的路上还有些不满引商畏惧强权,“当官的怎么了,当官的又不是不会死。”
“人家哪里得罪你了,咒他死你能有什么好处。”引商也不知道华鸢这胡说八道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哪怕是他无心说出来的话,听在别人耳朵里也不一定会舒坦。
一听这个,华鸢又来劲了,“我还没说完呢,这个姓谢的虽然不是什么短命相,但那面相一看就是命里带煞一生悲苦。”
“你还会算命呢?”引商睇了他一眼,随口问了句,“那你看看我是什么面相。”
她本是略带些无奈说出口的,谁知华鸢真的细细打量了她一眼,然后认真答道,“短命相。”
引商对他翻了个白眼,她就多余理他。
回了道观之后,几人推门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匾额上那几个字再震下来一个。可是他们的动作再谨慎,也挡不住那四个大字本来就松动了。
“啪嗒”一声响,原本的“一口道观”变成了“口道观”。
引商的手忍不住一颤,“啪!”“啪!”又是两声响,这下子可好,干脆变成了“二道观”。
三人一人捡起地上一个“一”字,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