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被咱们赶跑了,怎么还有胆子再回司宅作祟?”
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唯独这一点她想不通。
华鸢一脸的茫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们这边正说着话,酒肆里又走进几个穿着金吾卫官服的年轻人,为首的那个一脸的愤愤不平,边走还边向身边的人抱怨着,“十一哥,金吾卫郎将好歹也是个五品官职吧,怎么就闲到要去管别人的家事?”
话音未落,谢十一就狠狠瞪了他一眼,“说话小心些,是不是闲事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
近日长安城“不干净”的传闻越传越离谱,上头已经发了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查清事实的机会。如今一个商人家里吊死了个新妇是小事,如果被传成是鬼怪所为就不能置之不理了。
现在这世道是怎么了?什么无稽之谈都能被传得神乎其神。
刚刚坐下/身,谢十一又被赵漓用手肘碰了碰,他不满的看向身边的人,刚想叫对方安分些,却见赵漓挤眉弄眼的向对面那一桌努着嘴。谢十一扭头望了望那边,然后一眼就瞥见了三个穿得不伦不类的道士死死的盯着他,一见他看过来,那三人又极有默契的扭过了头,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