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勉强强坐下之后,久安终于忍不住问道,“敢问,这家道观的主……”
“我就是这间道观的主人。”许久不见客人上门,引商连笑起来都带了三分讨好,“这是我的两个徒弟。”她指指地上的年轻人,“华鸢。”,又指指陪着笑站在那儿的胖子,“天灵。”
久安越看他这笑,越觉得神似长安城里那些跟在阔少后面的狗腿子,一时间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胸前的钱袋,然后往后缩了缩,警惕的问道,“敢问道长……”
“贫道法名引商。”她往前凑了凑,“您有事尽管吩咐,价钱好商量。”
最终,久安踏出道观的门槛已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天灵负责把人毕恭毕敬的送出门,引商掂量着手里那两贯钱,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这样的报酬,足足顶了之前半年攒下的那么多。有了这些钱,就算让她再听那个客人絮叨上两个时辰也无妨。
不过真较真起来,那人也确实是太能罗嗦了,明明三两句话就能说清的事情,竟能硬生生的说了两个时辰,眼看着她的蒸饼都要凉透了,早饭拖成了午饭。
“快吃饭快吃饭。”她招呼着天灵过来坐,顺便揪起了地上的华鸢,然后拿出锅里那三个已经有些硬了的蒸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