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工夫便遥遥望见了一间庙宇。他加紧脚下动作小跑了几步,直至走到那道观的门前,抬眼望了望那已经蒙了尘的匾额,这才恍然悟道原来那花魁娘子当真没有骗自己。
她说,这地方叫“一间道观”。
他原本还是不信的。不过今日来了一看,那匾额上潦草写着的四个大字可不就是“一间道观”。岂止如此,那“间”字都已经掉落了大半,猛地一看,还会纳闷这“一日道观”又是个什么名字。
朱色的大门已经有些斑驳,久安迟疑了一下,还是抬手在上面敲了敲,动作放得极轻,生怕震下来门上的灰尘,让那门上泛黄的门画沾上更多污渍。
这地方的破旧甚至让他怀疑观内会不会有人在,可是他这敲门的手还没落下,便听到门内传来一阵略显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来了,来了!”这样的喊声,大门应声而开。
开门的是一个男子,看上去岁数不大,就是身形太富态了一些,因为跑得急,站稳的时候身上的肉还在微微缠着,他满脸堆着笑,一笑起来,脸上的肉几乎要将弯弯的眼睛都给挤没了,磕磕巴巴的说着,“客倌,捉……捉鬼还是超……超渡啊?里边……请请……里里边请。”
这到底是道观还是客栈啊?这胖子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