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无泪地捏他的腰,她那是说的游戏好么?!又没有影射某个方面, 还是说男人都对快不快的问题很敏感?
现在说一句你是全宇宙第一慢还来得及吗?
些许回归的理智阻止了她, 关键不在于慢不慢, 而是时长。
闷搔的男人啊。
嘴上不说,心里都记着呢, 居然选在这种时候,故意磨她,过分!
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滋味太难受了,淼淼特别识时务,贴着他耳边, 声音娇软:“老公我错了。”
男人的身体线条猛地一紧,她以为凑效了,谁知他的大手握着她的腰,一阵天旋地转后,双方互换了上下位置,他又捧着她的脸,细细地亲吻,濡湿气息流连过的地方,酥`麻酥`麻的。
这……这是打算让她自食其力了?
“阿衍。”
他把她剩下的话吞了进去。
大床轻颤,先是声声娇`吟,直到夜深极,万籁俱寂,才有低喘声和谐融入。
这是淼淼有生以来印象最深刻的一次除夕夜。
空气里仍有挥之不去的旖旎气味,她窝在霍斯衍怀里,呼吸绵长,一觉将黑夜睡成了黎明。
天光乍现,没一会儿,太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