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过来,她轻喘着,明知故问:“干嘛?”
昨晚上不是说消耗过度要缓缓的吗?
他揉着一团软雪,模糊地“嗯”了一声:“确实是长大了。”
!!!
她说的明明是很纯洁的长大好么?!
淼淼气血翻涌,羞得要命,曲腿想去踢他,被他握住……接着,连最要命的地方也失守了,节节败退,任他予取予求。
可能是换了陌生环境,他格外的兴奋,直到半夜才消停下来。
淼淼从云端落回床上,酥软成泥,刚闭眼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很自然地就起晚了。
身侧已没有人,摸了摸,没有余温,估计是早就起床了。
淼淼梳洗好,裹了外套下楼。
霍斯衍和谢南星、谢南怀、谢南璟在大门外贴春联,四个颜值都很高的帅哥站在一块,不知多赏心悦目,左邻右舍的女孩子们,有些光明正大在自家阳台上看,有些偷偷躲在窗帘后看,还跟家里人打听那个陌生男人是谁,得知是谢家的女婿,捶手顿足。
淼淼走过去帮忙,谢南星让她先去吃早餐,顺便监督谢星繁吃,她只好来到饭厅。
谢星繁小朋友果然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