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我们女生就不能顶半边天了?”
岑薇柔柔地说:“我在红十字会当过志愿者,会简单的包扎和清理伤口,也跟着医疗团队参加过应急救援。”
封筝也举手:“我,大学时选修过创伤心理学……”
太阳升起来了,晨光熹微。
霍斯衍认真看过每一张年轻而坚毅的面孔,漆黑眸底隐隐有光泽浮动,半晌后,他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去。”
大家立刻回酒店房间简单收拾好东西,下楼,坐上等待在外面的大巴,前往金银县。
高速路上,他们遇到了心系灾区同样自发前去救援的其他社会人士,一百多辆出租车宛如长龙整齐有序地行驶着,后面跟着白色的“120”医疗车队,私家车辆纷纷避让,收费站也“绿灯”免费放行。
在灾难面前,人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一致,团结,凝聚,守望相助,令人热泪盈眶。
到了离金银县还有五公里的地方,道路塌方,交通部门全力组织抢通工作,两台大型挖掘机正在作业,临时清理出一条只容小型车辆通行的路,大巴开不进去,只能停下等待。
另一辆运送物资的大货车也停下来了,司机跳下车,拦住了出租车队,请他们帮忙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