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炸烟花似的炸到大脑皮层,她浑身战栗了一下。
红晕过面, 双耳红得像玛瑙。
他沁着凉意的手穿到她颈后,把她微微托起来,热吻随之落下,密密麻麻的,脖颈,颈边,脸颊,最后才回到唇上,很有耐心地来回浅吻,就是不深入,诱得她受不了,主动张嘴将他迎了进去。
头顶的橘色灯光像天上落下的星星,一颗颗地掉入淼淼泛起水雾的眸中,又朦胧晕开,如同栖在水面的月影。
她的心跳声如雷,全在男人的掌控中,一只在春水边懒洋洋晒着暖阳的雪白鸽子,扑簌着翅膀,落入他温热的手心,整个人被烧得快融化了。
他先是动作生疏地在边缘试探,后来慢慢找到了章法,裹在手心,轻揉慢捏,雪顶的红色珠粒被他隔着布料轻咬住……
许久许久后,霍斯衍才把她松开,和她鼻尖相抵,眸子里仍聚满了化不开的欲色:“有点儿麻烦,我先去处理一下。”
淼淼的心神早就在九霄云天之外了,晕乎乎的,哪里听得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凭着本能点了点头。
霍斯衍进了浴室。
她坐在沙发上,大口喘气,好一会儿后才想到什么,手忙脚乱地把nei衣扣子重新扣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