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请得动冯大律师,你说是不是?”
冯子鸣耳朵嗡的一声,嘴唇和手都微微发颤,夹在指间的香烟被揉捏得不成样子,掉到脚边。
之前那男人怎么说来着?我的私人律师,最近闲得慌,欢迎你随时去给他找麻烦。
冯子鸣有些站不住脚了,虚扶着门,脑门鼻尖上沁着密密麻麻的汗。
老人拍拍他肩膀,好心地提出忠告:“这官司,打不得,真打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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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以为霍斯衍会带她去体育馆附近的咖啡馆,没想到七绕八拐的,两人竟来到了老城区。
这片区域原本房地产商要开发的,钩机都开到了门口,可住在这里的老居民集体抗议,闹得基飞狗跳,还出了两条人命,一个八十岁老太抗议时心脏病发,当场去世,一个中年男人抱着煤气罐冲出去,本想吓退他们,不慎引发爆炸,还没送到医院就断了气。
于是就一直拖着,不了了之,成了一块老居民,政府和开发商无法解除的心病。
淼淼跟着霍斯衍,不知道穿行了多少条狭窄的巷子,终于来到一栋老旧的楼房前,没有电梯,他们走上三楼,拐了两个弯后,她看到墙上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近影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