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就吃这个亏,认了这事!”
徐珍妮言之凿凿,那样子仿佛在说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能把话说到这份上的,通常只有两种人,不是真的清白无所惧怕,就是早就毁尸灭迹,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镜头再次转向了丁泠。徐珍妮把话说到这份上,显然是有万全的把握,在场的媒体也都好奇,接下来,丁泠要怎么做才能挽回这个败局。
“徐珍妮,你那话说得不对。”丁泠并不慌张,她有些好笑地看着徐珍妮,“我若拿得出证据,你怎么能算是吃亏呢?”
徐珍妮一愣,不想丁泠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丁泠说:“还是你觉得,大家都好糊弄,分不出证据的真假?”
徐珍妮脸色一白,丁泠这是在嘲讽她之前用微博和汽车票作伪证,好在她脸上疤痕太过触目,没有多少人去注意那些完好部分的颜色。
“你这是拿不出证据吧。”徐珍妮断定,迅速以胜利者的笑容来掩盖心中的慌乱,“何必说那么多废话,既然没有证据,怎么就不肯承认冤枉了我?我知道你对我多有不满,但这件事,你必须在公众面前对我道歉!”
众人也暗自猜测丁泠多半是拿不出证据,毕竟如果真有证据,应该早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