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撕逼,徐珍妮只是落了下风的错觉。
丁泠下了床,站起来,她身上也是一身病服,相间的单色条纹像是幽兰之叶,那是与徐珍妮截然不同的风格。
她声音平静,并没有众人期待的那种慌乱:“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麻烦你说清楚一些。”
徐珍妮也诧异丁泠的反应。
这种时候,丁泠只要一慌张,为了洗白而跟她争辩,由丁泠说出来,或者借由媒体的猜测说出那些话,那么她就赢了一半了。
可丁泠没有,这些话现在必须由她亲自说:“你是不是想告诉警方,这次的火灾并非意外,而是由我一手造成的?”徐珍妮终于放开手,那一双眼睛早已通红,不时有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映着她脸上的疤痕,格外刺目,“我真希望我听到的是假的,我希望这只是我的道听途说,我不愿意相信你会这么做,所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是不是?”
丁泠朝前走了几步,媒体们自发朝两边退去,让出中间一条狭窄的小道来,靠近门口的那一头是徐珍妮,另一头则是丁泠。
“那也请你告诉我,那一车的水是不是你找人放了,场地附近的水管是不是你让人破坏了!”
丁泠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