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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爱她吗?那个女人。”
“这很重要吗?”
他把她的手摊开,小小一只还不足以占满他手掌的二分之一。
“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不知道。”
一根根葱白分明的手指被他分开又并起来,
“我们在一起快两年,那时候只要有空,差不多每个晚上我们都会上床。”
他闭上眼,还能想起卫兰兰柔软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反反复复地进入,她细细软软的呻吟,跟蚊子似的,即使他激烈的冲刺,她也不曾发出那种强烈的娇喘。
现在回想起来,这画面总像根刺一样扎进他心里。
“有天我接到任务要出差,离开两个月。我就拜托兄弟照应一下她。”
他把仇心甜的手紧紧握起来捏在掌心里,她有一瞬间的吃痛。
“两个月之后,等我兴高采烈地回来,我抱着她。她却跟我说她爱上了别人,爱上了我的兄弟,她跟他上床了。”
出完任务,他衣服都来不及脱掉就匆匆回了家,口袋里藏着一个精致的礼盒,那是他准备向她求婚的钻戒,她多次拉着他徘徊的那一个窗口,她心心念念的那一枚。